文/飛鳥

 

 

 

海馬圭平掛下話筒,焦急心促使他在房裡來回踱步。

「還沒有找到哥哥?」

 

明明只是如往常一般的早晨,可是社長並沒有如往常的坐在他的位置上,

海馬娛樂集團的總裁,從那天起,已經一個禮拜沒見著他。

工務停擺,造成全球虛擬系統出現大紕漏,員工和代理總裁忙著應付之餘還要尋找海馬社長到底去了哪裡。

沒有理由,沒有前兆,毫無任和解釋足以說明社長為什麼會消失。當然圭平也不曉得。

 

報紙和新聞開始擴大渲染這件事,自稱是社長朋友的一群人也到處找尋,

「城之內你有找到他嗎?」

「…沒有。你們呢?」

 

 

  ※

 

 

一間小小小公寓,破爛到連下雨天都會漏水,租金缺繳不說房東的態度也是惡劣,

城之內這個月的打工錢被他老爸拿去花天酒地,自己只剩下一點點存下來的私房錢黯然度日,

看著破爛的住家,城之內笑了一笑,覺得好不搭喔。

「你真幸福。」

他打開根本連鎖都壞掉的門,拿著用男人給他的錢買的晚餐,兩人份。

「…」

 

城之內把晚餐隨手放在桌上,脫下充滿一身辛勞的衣物,時,男人開口說話。

「為什麼?」

 

現在背景完全無法融入的這個男人…海馬瀨人。

好像是一個禮拜前,讓城之內後悔早知道就把餐錢省下來把門鎖修好就好了,

這樣這個陌生人也不會闖進來,還賴著不走。真的也是說不上討厭,所以還滿煩的。

海馬沒有說明自己為什麼會來這裡,只是很擅自的把這裡當作自己家似的,

像是把城之內的床占走ˋ逕自開著電視ˋ使用衛浴設備…還有使喚城之內克也…,

除此之外,他跟城之內認識的他一樣,不多話。

然後就這樣…家裡多了一個人讓城之內說「我回來了。」這句話時心裡有莫名的安慰…生活到沒太多改變。

 

「一失蹤就有那麼多人在找你,哪裡不幸福?」

城之內雙腳踏進浴室,左手一伸,「…要是我就算不見了也沒人會注意到…」

本來是想關起來的門卻被海馬硬生生的拉開,

「幹麻?老子今天沒心情做。」城之內一緊張,脫口而出說了一句讓他後悔的話。

「不巧你老子今天有心情做…」也許是跟低等身分的人認識太久,海馬把教養都給拋出腦後。

 

 

 

「你還沒有回答我剛剛的問題。」海馬用他低沉且充滿男人性感磁性的聲音在城之內耳邊輕輕說著,

「阿…恩ˋ什麼…」城之內因為海馬在他的敏感處上下套弄,興奮的腦筋一片空白,

接著海馬用空出來的一隻手沾上一些沐浴乳,將兩根手指一次插入城之內的幽穴,

「恩ˋ你…又來了,阿阿ˋ我想射…」城之內的在海馬的攻勢下不自覺地將腰至臀部彎成一個美麗的弧度,

他的雙手被海馬用蓮蓬頭的細水管給前置在牆上,因興奮而突起的櫻粒在牆上摩擦的好不舒服。

「你先回答我就讓你射。」海馬柔捏著城之內俏麗的臀部一邊說著,

從鏡子裡看到的海馬,城之內只能用淫蕩的個辭來形容。

 

「什麼啦ˋ你很…恩恩很…煩耶,每次都要做不做的…啊啊!」

「你說誰要做不做?」毫無預警的海馬將他的熾熱插入眼前美人的體內,緊緻感和內壁的快速收縮,

讓海馬到抽了一口氣,然後他將水龍頭的開關打開,然後水順著城之內的身形弧度慢慢的傾流而下,

弄得全身,尤其是那個地方…又濕又黏,而且還好熱。

 

海馬將從城之內體內抽出的手指轉移到他的胸前,肆虐的擠壓轉動那緋櫻,城之內毫無克制的放聲吟哦,越來越熱。

「回答我。」他貪婪的吸吮城之內耳垂,

「哈…什麼…阿阿…什麼啦!」

「你不幸福?」海馬一邊問著一邊開始上下移動他的它。在水和泡沫的滋潤下的聲音相當淫靡,

在狹小的浴室間回蕩著,城之內的聲音也是。

 

我不懂,這隻狗怎麼會說他不見的時候沒人會注意他,那些朋友呢?又不是像我一樣只擁有的是虛假,

他為什麼難過,是為了誰呢,誰?

眼前的美人突然的一個弓身,

「恩,阿阿阿阿阿───」

城之內把精液射在海馬的手上之後,用虛弱ˋ近幾聽不到的音量回答他,

 

 

 

 

從海馬認識城之內以來,就一直覺得他是朵美麗的花。

當然,今後也是,

唯一改變的只有,是專屬於他的花。

 

人真是奇怪,我們兩個人也很奇怪。

世界在運轉,我們兩個人也在改變。

 

「你要走了?」

城之內放學回家的時候,看著那個正在打理衣服,待在他家兩個星期的…強暴犯。

想也沒想過不過是喝了幾口小酒之後,會跟這傢伙上床,勉強給自己的解釋是「享受性愛」,

然後就像變成了固定模式,每天每天,直到今天他看起來要離開了。

「也差不多了…」

 

「喔。」他看著海馬穿上大衣,不知怎地就是覺得有點心酸。

 

海馬走到玄關口,蹲下來慢慢穿上它的鞋子,城之內待愣愣的看著他的背影,不知道要說再見還是什麼的,

心理就是有那麼的一個結悶著。

 

「…如果…」

在海馬把門帶上之前,城之內開口了,

「如果…你以後累了的話…」城之內的聲音很哽咽,他絕得自己好像快哭了。

 

 

「這裡隨時歡迎你回來。」

 

這在狹小又陰暗客廳的中央,城之內用力的擠出這句話,同時也讓他的眼淚潰堤。

 

海馬別過頭來,從他湛藍而深遂的眼睛裡,猜不透他現在的心思,然後他勾一勾手,示意城之內過去,

而狗狗什麼話也沒說,乖乖的走了過去跟他做了吻別。

 

「我出門了。」

海馬對他溫柔的笑笑,城之內…

 

 

「笨蛋…」

 

縱使淚水交織在他的臉頰,

 

 

他還是笑的很開心。

 

 

 

FIN

 

我不會寫H(目遠)

隨便想到什麼就打了出來OTZ

傷眼文又一篇真是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