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飛鳥
超超超棒啦!!高橋我愛你XDD
城之內被拘束凌辱阿ˇˇ(毆打)
好啦切入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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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這篇文以前
我先用我自己的想法解釋一下什麼叫做''國中時期的城之內''
如果忘了,可以看一下遊戲王第二集
從下面網址點進去選擇第二集然後拉到第39p開始看下面那兩話
http://dm.www.wangyou.com/html/class44/comic368.html
有關於城之內的過去(?)
總之國中的城之內是個不良少年,而且很壞
但是那時候他對"夥伴"就已經有他的堅持
對於除了自已以外的東西,請以蛭谷那群不良少年做參考
沒錯就是"排除",全來自於城之內對世界不信任以及家庭(說實在作者完全忘記交代城之內的家庭後來該怎樣...但這部分真的很好提供同人妄想XD)
然後我是這麼想的了
以前的城之內真的是很壞的不良少年(從本田的描述和蛭谷他們看來)
還有...一開始漫畫裡的城之內是大家看到的開朗模樣,但是那明顯跟他在遊戲王第二集裡和蛭谷他們在一起的樣子有出入
一方面是本田的緣故一方面也是城之內自己想改變...所以之後在遇到遊戲後才會變的那麼快...克也真的是有黑暗面的阿!這是我最想說的話
以及因為看到跟自己相像的海馬而想去改變他卻不知覺的愛上他
只有海馬能夠知道城之內當時國中的心情,從城之內的一句:海馬,看到你就像看到以前的我
這裡我要多一下話XD
城之內能夠給海馬的是真實的感覺,而不是虛空看不見的...
看不到以及無法掌握的事物海馬會恐懼這也就是為什麼不管遊戲怎麼說都無法抹去海馬心中的復仇之心
讓海馬真正看到友情的人...就是城之內(應該說是遊戲起頭,城之內補完)
好比說(動畫版)當時明明陷入假死狀態的城之內,卻因為跟遊戲之間的友情而甦醒並且給了遊戲打敗海馬的勇氣
而海馬也完全目睹這一幕,敗給遊戲的他自己也很清楚為什麼,所以之後他才會把卡片交給遊戲,說要看看友情究竟是什麼東西
總而言之,城之內當時不醒來,這場決鬥我想就是沒有意義
海馬能夠愛上城之內的原因也在這裡,那是一種歸宿感,城之內不但能夠理解他,還能夠陪在他身邊,甚至讓海馬看到以前沒有的和理解以前無法接受的事物
多話至此XD(人家就是想打嘛雖然以前早就在海城CP論裡強調過)
綜合以上
我自己想像出來的城之內國中時有多壞呢?
"對世界的感覺就像前期綠社長那種思考"然後再加上"被馬力克洗腦當時的城之內"
就是我心目中想像出來的''國中時期的城之內''所以大家如果可以接受也這樣想著吧(笑)不然這篇文很難看下去吧
(不過其實到後來我覺得根本是再寫高中時期了...)
至於為什麼我要寫這篇
因為我想表達兩個曾有相似過去的人會如何殘忍的邂逅但是最後也接受對方
(不好意思我這篇文沒寫到這裡,以後應該會來個兩人抱在一起回想這段過去的翻外)
然後之前有人問所以我解釋一下綠社長~
海馬有這個稱號的原因卡通的第一代
當時不知道為什麼社長的配色,頭髮是綠色然後眼睛是橘色這樣(但是我覺得橘色很詭異打文的時候還是用藍色...)
證據↓
順便多提一下...一代卡通裡的靜香頭毛竟然是紫色的(驚) 眼睛是藍色...
後來在第二代的卡通(我們現在看到的版本)就改回原本原作的顏色
但是"綠社長"和現在的社長卻有個很明顯的分界線....卡通改回來時差不多就是社長脫離過去那時
所以"綠社長"在同人裡也就象徵著"鬼畜ˋ黑暗過去"等代名詞...所以有時候在日站會看到綠社長(多半是變態成分)就是這麼來的
所以我這篇文也以這位個性扭曲的"綠社長"來描寫過去社長的樣子
然後這篇文就是在寫"綠社長X國中城"
一點都不甜蜜的邂逅.......還有之前各位要求要有強暴要素所以也變的更灰暗了XD(其實根本是強暴虐文...主題主有在翻外篇才說明吧)
...還是要再強調一次~前面說了這麼多就是要請各位有心理準備,以及不接受就快點離開,不要看完再來批評,我不是沒警告過
如果抱著好奇心去看,那麼踩到雷也不是我的問題…
好了,如果你看到這裡還堅持要看下面那篇文...我也不阻止了XD
但是看完文給我感想喔O3O/
某鳥沒有讀者的感想支持活不下去(打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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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開始
「───不準碰他。」
「啊…哈……」
雨,下的很大。
「…欠我一次,知道嗎?喪家犬。」
為什麼不停下來,為什麼要在我的瞳邊徘徊。
別再見面就好了,和那個人
這樣就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什麼…都不會有了…。
體內滲出的熱液混合在地面的水而漸漸淡去,血的味道也是…,然後那個人就這樣走了,看也不看俯身在地上的城之內。
那個人的名字叫做海馬瀨人,這是他跟城之內克也最初也最糟糕的開始。
『別…走…我還…沒有…才不是…』
狗。
在僅有的視線裡,城之內只記得自己的手用盡了所有的力氣伸出去,然後手指滑過那個人鞋角。
和那男子鄙夷的笑容。
※
那時候的他,是一頭綠色的秀髮。
說實在的我覺得很刺眼,那種不自然、加諸於人類身上的化學物質。
其實我也常懷疑自己的頭髮是不是也跟他一樣啦,但是打從有記憶以來,
『好溫暖的顏色喔,哥哥。』
它就是這樣,近幾乎天頂炙熱的燦金色。可是我認為自己比較像旁邊的藍色憂鬱。
───直到我注意到他的眼睛,才找到比襯托太陽的藍,更適合我的哀傷──是深淵大海中,才找得到的闇青。
可是我從來就沒有認同過,那個擁有我所希望顏色的男子,會有跟我一樣的心情。
城之內在冷列的空氣畫出幾簍輕絲,一片片虛幻。
牆腳邊的不良少年,嚴冬中像似取暖般的蹲坐圍聚。
「都不搭阿…」
不論是我或他,都擁有天生的惡劣色彩。
「啥?你還要在抽一根嗎?」蛭谷問。
「不必了。」抽太多反而會不舒服。
蛭谷突然輕哼。
「嘖,看那有錢少爺還真不爽…喂,城之內。」
「幹麻?」
或許我,在期待有一天,能夠成為像母親所似與的燦金色,一樣耀眼的人。
城之內停止吸著手上的菸尾巴,目光順著蛭谷所指,那個從轎車裡大步走出的男子。
「那傢伙跟我們同年?」旁邊稱做是兄弟的狐群狗黨,用難以置信的口氣發出疑問。
───啊啊…真不公平。
城之內淺淺地笑著,展露一切嬌媚魔性,蜜色鍾曈染著沒有光澤的灰。
───你為什麼要存在,呢?
「城之內,那人不好惹,你別過去。」看見城之內緩緩的將小刀來回在地上擦拭,本田不禁開口阻止他的朋友,接下來要做的傻事。
但城之內並沒有使用理智的打算──因為這樣才叫做『自由』,對吧?
金屬片於水泥地上所廝磨出的詭調。
「哼哈哈…」城之內站起身子,維持不穩的腳步前後搖晃。
接著他側著身用眼角掃射還在視線圍的人類,上揚著臉頰。本田從這個角度無法分辨他的表情,但是恐懼卻爬上心頭。
「…不好惹?當我是誰。」
語畢,城之內往海馬瀨人的方向走去,進行殘忍的邂逅。
就像天空的慘淡暈光,所有在場的人,知道即將來臨的會是一場雨,無法防禦的狂暴。
※
海馬瀨人知道,有人在跟著他。
他不清楚對方的來歷,但感受到絕非善意───又是哪個不怕死的人想來自焚?
愚蠢至極,看來又有一場無聊的遊戲…刪除吧,沒必要存在這個世界的廢物。
海馬瀨人有一件事無法理解,為什麼他這麼完美的人種,身邊老是會出現一堆沒用的低階失敗者。
『汪!』
雨中的小狗對著他無畏懼的吼著。
海馬稍微閉上雙眼,半舉者手示意隨扈先離他遠些,接著他拉緊大衣,刻意加快腳步引誘後面的狩獵者。
理所當然、狩獵者一見獵物有想逃走的動作,隨即也追了上來。
接著兩人同時轉進一條毫無人煙的小巷。
…海馬瀨人沒有逃避的轉過身子直盯眼前愚蠢的狩獵者,他的嘴角的弧度透露著極度不屑和排斥。
眼前是一個骯髒的小孩,看上去年記跟自己相仿…失去光澤的黃髮因為雨水的關係伏貼他那稍嫌削瘦的臉頰,手中那著一把短刀,眼神裡只有挑釁。
城之內有點嚇到。
他本來以為那男子是發現自己的跟蹤行為才加速逃離,沒想到一轉進死胡同卻直接對上那男子毫無意外的湛藍。
到這裡他明白了,被引入狼窟的是自己。
但這也不代表自己輸了。
「有何貴幹?」
先開口的是海馬,收起手中撐著的傘,同著眼前的少年淋著細雨。
「要我殺了你?還特地帶把廉價的刀?」海馬歪著頭,一附快要噴笑的表情。
城之內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反應,只是機械式的舉起手中的武器對著眼前的人。
即使感情神經已經麻痺,但是那種低沉且充滿威脅性的嗓音卻讓城之內發了個抖。
「…你給我住嘴。」城之內舉高那把刀,試圖威嚇。
───真是…
「哼,被本少爺殺死也能夠提高你的身價吧?挺聰明的死法。」
「不是叫你住嘴…!」城之內又向前幾步,他的呼吸開始加重。
「可惜本少爺沒有殺死廢物的興趣,哼,你連個當材燒的價值都沒有。」
城之內開始感到心慌意亂,為什麼自己的威脅完全不奏效?
眼前的男子只是自顧自的不斷汙辱自己,為什麼他不怕?不怕自己殺了他嗎?
「你…不怕嗎?」
「怕?───怕你這隻喪家犬?」
他沒有任何的掩飾直接笑了起來,在狹窄的巷中回響直打入城之內的耳內和身心,好像有雷擊一般,
隨著眼前男子嘲諷的笑聲,城之內的雙頰開始發燙,有某種東西開始在眼睛之間打轉。
他根本就不怕死──不如說,城之內根本沒有能力和壓迫需要眼前男子對他產生敬畏。
城之內第一次遇到這個樣子的人,身體不覺得發顫。
本田說的沒錯,碰不得這個人。城之內的小腦袋瓜清楚意識他的存在跟自己完全是不同生命的個體,…心口越來越緊。
然而那男子從口中說出來的話越來越過分,先是把自己嫌棄的一文不值、
十五年活過來的記憶被踐踏的毫無尊嚴,接著連他的家人和朋友也不放過,…他說出來的每一句話都像針扎入心臟般的疼。
海馬瀨人只要輕輕一個動作自己就會像塵埃那樣被輾碎、不復存在。
城之內的血液在沸騰,除了聽得見眼前男人的聲音外,自己心臟打出來的節奏以及伴隨淚水的啜泣也如此鮮明。
是,他說的沒有錯──…自己鎖起多年的心房,毫無預警的被狠狠翹開──被眼前的陌生男子蹂躪。
「──住口!!!」
已經超越金髮少年的忍耐力,他利用手中的刀做出刺擊的動作,淚水也隨之潰堤。
※
他抬頭看著眼前的男人,灰褐色的曈充滿無助。
然而這個舉動,卻無比誘惑情色,一隻戰敗的落水狗,像是等著寵膩他的人擁抱,
哭紅的雙眼和雙頰,大過自己尺寸的衣服因為雨水沾濕而勾勒出纖細嬌美的腰身和那桃杏色的果實,
不時因喘氣而開闔的粉色嫩唇…以及吞嚥口水隨之起伏的喉結。
好像是天生的情慾人偶,等待男人的愛撫而瘋狂起舞───海馬在心中下了這個結論。
他抬起頭用眼睛往下俯視,唇線勾出的角度越來越大,隱藏不住自己的笑意。
海馬向前跨了幾步,反而使城之內向後縮退,但手中的刀子然仍舉著。
「不─…不要過來!」
海馬並沒有退後的意思,只是依照自己意識前進,他想,憑什麼這隻喪家犬有資格命令他。
距離越來越近,刀尖已經接觸到海馬的胸口。
他,很危險。
海馬持續前進,感覺到刀尖觸感隨著他的腳步而從表面的衣服直直的往胸口壓迫,他樂在其中,
享受生死邊緣的快感。─…城之內卻慌了,他不懂、不懂男子的行為,只好依著男子的腳步,慢慢的縮著自己的手臂,直到不能再縮為止──
此時兩個人的距離只剩下銀刀的尺寸。
海馬豪不避諱的曲下身,在小狗耳邊低語,未成熟的男聲,啞的仿似惡魔之音──寶藍色的眼卻是那般清澈。
「──想不想自己先死看看?」
接著…手慢慢蓋上城之內拿著刀的手背,這動作讓城之內顫抖─…恐懼除了他以外的體溫,竟是如此冰寒。
淚水沒有止息的持續滾落,「你走開─…走開…」
那男子瞇起眼睛,好像聽到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接著他將另一隻手托住城之內的下巴,沒有猶豫的─…強吻。
城之內沒有任何反應,只知道眼前一片模糊,口中被異物入侵…。
滑過他的唇線、探試他柔軟的口腔、吸吮不屬於自己的味道…直到城之內無法再吸入更多的空氣──
他才掙扎的從海馬懷裡離開,大口喘著氣,回覆意識瞪著眼前男子。
銀刀也在此時掉出主人手中,在地上發出清脆吶喊。
看著城之內喘氣時伴隨流出的半透明,海馬明瞭自己的佔有已經烙印在這只人偶身上,現在─…只是需要更強烈的。
「你這個噁心的變態!」
城之內想也沒想直接衝口而出,剛剛這個人對他做了什麼?他對同性的自己吐入他的味道──
「呼──變態?」或許是吧,身為海馬瀨人竟然對一個男性而有了反應,不說別的,
光是強烈想上他的慾望就衝的腦門發疼。就像他方才所下的結論…眼前可口的小動物,就好像是天生的情慾人偶,等待男人的愛撫而瘋狂起舞。
而他的第一個男人,就是自己。
一場難玩的遊戲,開始於兩位年僅十五歲的少年們。
※
──這是怎麼回事?
褲子連同內褲被隨手扔在一旁…雙腿間無法再被遮掩的私處,就這樣一覽無遺。
城之內被四位黑衣的隨扈壓制住手腳,男人們的力氣不是城之內可以反抗的,他像被遭縱的木偶般,強迫做出目前羞恥至極的行為。
海馬瀨人站在城之內的前方,沒有一絲羞恥的情緒盯著受傷的小狗,接著,他向前舉起腳步…用皮鞋的前端,挑起城之內癱軟的下體,上揚幾個十度。
「───你做什麼!!變態!」
已經不是用驚恐能夠形容城之內現在的感受,他吼著想掙脫男人們的手,卻連一點力氣都使不上,
隨扈甚至也被海馬的嗜虐心所傳染,更是拉開城之內的雙腿,聽著他因為被羞辱而發出的聲音…並齊聲戲虐的笑著。
「你們──住手…!啊!」
並抬高城之內的腰枝,使那隱藏在身處的瑰色花園暴露在空氣中───好冷!雨水滑著城之內的身體浸濕到那一帶,小狗無法自主的發抖,哭泣。
看見城之內那張受到屈辱而求饒的可人表情,海馬更是變本加厲,他命令那些男人們撫摸城之內的身軀,自己則是蹲了下來。
「──舒不舒服?」比上弦更難以言欲的曲度,他的笑容,詭譎的令人戰慄。
「阿哈…你…這個…混帳!快給我、阿!住…!」恐懼已經讓城之內無法完整的說出一句話。
夜漸漸深,街燈下幾張的影子,映照著殘酷。
「一直亂吠的喪家犬…真不可愛…」
海馬扯下自己的領帶,塞進城之內的口中──口腔一下子擠進難以透氣的材質,
讓城之內只能發出吱唔的悶聲,他只能夠,瞪大充滿淚珠的蜂蜜色眼睛,拼命搖著頭,勉強扭動著僵硬的身子。
「哼,…別那麼急躁…」他伸出質地柔軟的舌,慢慢地舔上城之內的眼睛,接著蜻蜓點水般的啄吻,沾著淚水吞入自己的腹內。
在這過程裡,城之內害怕地閉上雙眸,在一片昏暗中感受海馬的溼熱的氣息和柔軟性感的薄唇,
他的腦子已經快要炸開,這個人到底在對他做什麼───強,強暴他?
看到城之內緊閉的雙眼,海馬不滿足的咂咂嘴。
「眼睛睜開──…好好看著,自己淫蕩的模樣──」美麗的情慾人偶啊。
男人們的手粗暴的撕扯城之內的上衣,好讓海馬清楚的欣賞眼前的美景…
即使隔著衣物撫摸卻因興奮而尖挺的果實,在乳暈的淡淡粉色襯托下更顯的嬌嫩誘人。
城之內的身體已經溼透,透明色的雨水沒有止息的順著少年未成熟的性感體態流動,彷彿訴說著這少年的純潔已經不在。
海馬冷笑,然後他的左手指尖從輕觸少年的耳、鎖骨、…並在乳尖周圍壞心的旋轉著,如此搔癢的行為讓城之內用力顫了一下身子,從喉頭裡發出抽氣音。
──溜冰似的美學一直線拉到城之內已經稍微硬挺的下身…接著用自己寒冷的掌,將城之內的那裡狠狠緊握。
「───!」
城之內吃痛的把頭別了過去,卻頂到一旁隨扈的下體,隨即又把頭旋回來,恨恨的瞪著海馬瀨人,示意著:「不准突破那段防線!」
帝王,懶得再跟城之內玩耍更多前戲,緊握著男根的手、開始動作,替城之內自衛…
「本少爺替你服務…有沒有覺得很榮幸?哼,哈哈哈──」
上下來回的速度越來越快,急趨高速,城之內的身體以為有一股強烈的電流斷斷續續的通過,
忽大忽小,刺激所有感官──著實讓他興奮──被玩弄而成長的粉柱感應海馬如海潮上岸般一波又一波的打擊而宣告潰堤,
前端溢出黏膩的透明,接著隨著海馬的動作而轉為白色液體,全部,都沾上的帝王修長的手指,
並因為來回的滑動從指與指的隙縫中滲出,自己的下體也充滿難耐潮熱。
啊,啊,啊───!
城之內的意志好像跳入山谷那般,被狂風掃過臉頰───
明明知道萬丈深淵的惡寒,但還是為了享受這股舒適而情願跳入。他的胸口隱隱疼,難過自己身體的背判行為。
※
等城之內再次捉回自己的思緒時,只見到…海馬嗜著手中自己的味道,和自己腹上噴灑的渾濁白,伴隨雨水沖刷而擴散。
口中的領帶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娜去,他大口的喘氣──簡直要昏倦過去,用猜到大概也知道…
剛才自己在快感下、無意識嬌喘出男人最想聽到的動人吟哦。
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殘有在耳邊那一點理性是這樣告訴他自己,那尚未發育完成的少年聲帶,勾魂的令所有男人為之瘋狂。
海馬瀨人就是其中之一,他的眼神裡寫滿歡娛,舉著的左手淌著城之內精液。
「你知道自己是什麼味道嗎,小狗?」
他煽情的笑,並把沾著白液手覆蓋城之內的口部,用手掌用力的壓著來回摩擦…難過之下的城之內不由得的張開櫻唇想阻止眼前的暴行者,
卻使的海馬的掌心上半的突出部位更輕易的抹進城之內小巧的口、唇舌,包括臉頰都被染上自己的液體──
但很快又被甘甜的雨水衝去,只留下味蕾邊殘留的苦澀。
「咳!──嗚嗯…」嗆到自己的味道,城之內難受的扭動腰身,「你…還想怎樣…-?」嗚咽的問句。
惹的海馬心中不禁蹙眉,這隻小狗是想探測自己還能夠壓抑多久?
他仍然跪在城之內的兩腿之間,注意力卻轉移到那最甜美的幽幽禁地,
城之內發覺海馬不再看他,神經緊繃了一下,再度開口問道:「…到底…還想幹麻…?」
注意到男子青曈的目標地,城之內原本已經止息的顫抖,又開始不自覺的…
「沒幹麻。」海馬淺淺笑道,接著抽出胸膛口袋的鋼筆,在手中轉了幾圈…接著將那冰冷的無機質表面順著城之內的下體曲線,挑逗。
「───不要這樣!!」想坐起上半身卻又被一旁的隨扈狠狠壓下,手腕和腳裸處都已經烙下紅腫和瘀青。
海馬一邊將另隻手輕壓城之內的翹臀,然後手指沒有阻攔的…闖入那朵美麗的花瓣葉上,
並用指尖輕輕戳著花瓣中心…已經被雨水滋潤過,變的格外柔嫩。
拇指則是在上方那柔嫩的珠子上輕輕的對它施壓、柔轉。
城之內驚覺自己不該被處碰的地方又染上男人的溫度,粗暴之間意外的溫柔行為,侵蝕他的性本能、隨著男人給予的一切淫靡,觸電般的快感。
海馬看著眼前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少年,對自己的行為而起了心理反應…心底是一陣冷笑,『人類果然是肉慾的生命。』
不一樣的是,從來都沒有人成功挑起過海馬瀨人的獸慾,卻只有眼前的少年,讓他急切地、渴望佔有,渴望操縱。
──…果然,真是嬌美的…性寵物。
接著他把沾著城之內混濁液體的鋼筆溜到眼前可人的少年,那因為緊張而緊縮的粉紅入口。
「───阿、阿阿!」
※
少年的眸子裡滾著淚水,嘴裡低語的請求眼前的陌生男子放過自己。
嫣紅的臉頰、彎曲成弓形的纖細腰身…怎麼可能會罷手呢?海馬瀨人笑著回答城之內。
城之內已經幾乎脫力,他直覺身上僅有的力氣大概只能夠呼吸了吧?
──…剛才那個人,毫不憐惜的將異物插進自己的體內,鋼筆表面的寒冷讓他體內的火熱反應不過來,
更別提海馬抓準機會入侵他的敏感點,不斷的抽送、甚至在小穴中翻攪,最後海馬還多送進兩根指頭,撐大那不該被用來性歡娛的禁地。
城之內難受的扭著身子和雙腿,拳頭已經要被握到慘白,不適應的快感讓他收縮著自己的穴口,
好像在招呼海馬隨之而來更強烈的情慾。喘氣和抽氣之間的美妙呻吟,如刀般刺著海馬的聽覺神經。──也快案耐不住了吧?
「…一直吸著本少爺,很喜歡是嗎…嗯?」
耳邊是聽見不同於雨水的黏稠聲,在自己緊閉的瑰色秘室裡傳出,城之內真的不敢相信平常看片子裡的性交模式會發生自己跟一個男人身上!
「啊?誰…誰會喜歡?你…這個…──啊痛!」小狗硬是抬著頭,仍然不放棄地對眼前的男子鬥嘴,卻得來海馬把手中的鋼筆給壓入體內更深處的懲罰。
「看來你還有待學習…喂,把這隻狗翻過來。」海馬擰了一下眉,接著命令身邊綁住城之內手腳的隨扈動作。
「──!」
身體軟綿綿的不聽使喚,一旁的壯漢輕鬆轉過自己的身子,讓自己維持高跪的姿勢,兩隻手則是被扭到背後固定起來…接著海馬用力的撐起自己的下巴。
「敢咬下去…後果自己負責。」
本來還不明瞭男子那句話的意思,可是當海馬隔著未退去的衣褲將慾望貼著自己的臉頰,
即使城之內再怎麼遲鈍也知道接下來的暴行。那火熱燃燒的高溫和難以言喻的硬度,從粉嫩的肌膚上完全感受到海馬清楚鮮明的震動。
「不、不要…」
示過意後,海馬很直接的拉下拉鍊…從股間釋放出他的粗壯肉柱。臉上仍然是惡意的笑容。
城之內瞪大雙眼,呆然的看著海馬的行為,看著他掏出男子的下體,接著頂住自已緊閉的口唇,
用尖端像是毛筆一般的滑著自己的唇線,同時不屬於自己的味道隨著男子肉柱的滑動殘留於那張既憤怒又害羞的稚氣嫩頰上。
雖然是很想咬下去…但一想到男子的下體要放入自己的口中,就覺得一陣噁心。
海馬也明白城之內的想法,所以並沒有立刻強迫小狗跟他進行口交…──雖然自己是恨不得立刻將慾望全部射進城之內的體內。
他壞心的,用別的方式玩弄城之內的單純思考。
海馬撫上自己雄偉的男性象徵,就在城之內眼前開始…自衛。
看著隨動作而更堅挺更碩大的男跟,城之內開始覺得緊張,生理也因為眼前的視覺感受而引起反應,
自己原本已經癱軟的器官,也開始伴著海馬的情緒共同高昂。
「你不要…這樣…」看著海馬越加快的移動,不禁想起剛才這靈巧白皙的手指,是怎麼的玩過自己的下體、甚至在體內肆虐過──!
頭顱被生硬的定著無法別開視線,城之內只好闔上雙眼,拒絕去觀看面前的下流行為,海馬是無所謂,反正眼前經過凌辱而羞愧的表情倒也挺可愛的。
調教──大概就是這麼一回事吧,城之內也已經不再像先前那麼抗拒。因為海馬帶給自己的高潮,讓理智無法逃離。
啊,由於閉上雙眼,其他的感官反而更是敏銳,光是聽著海馬因為觸摸濕滑男體而發出的啾啾聲音,都讓城之內的下身點了一把無名火,越來越燃燒。
…──城之內緊閉著雙眸,害怕的冷顫著,完全無法去預知海馬何時會在他臉上射出灼熱液體,他緊張的抿著嘴,不想給海馬任何機會。
可是社長哪裡是這麼好應付的呢?光是顏射不可能滿足他的嗜虐。海馬感覺自己差不多達臨界點,但還是忍耐著。
他蹲下來,盯著城之內不知所從的表情,接著伸出自己潮熱的舌,再一次奪蝕城之內豐滿的柔軟的小唇。
城之內到抽了一口氣,仍然不敢睜開雙眼,只管用觸覺去知道那男子正在舔著自己的唇,吸吮著…輕輕的吻著,
讓他的感官不自覺的沉靜其中,腦子裡不去想男子強暴他的事實──以為男子正在溫柔的呵護自己。
他鬆開雙唇,口微微的開啟,海馬抓準這個機會,欺上城之內的貝齒,再一點點的開導城之內如何享受這個吻,
教導他去習慣自己的行為…兩人的舌頭如跳舞般的緊緊糾纏,既合又離,彼此間飆高的熱度和苦澀的味道交會著,
海馬的舌越探越深,靈活的游移在城之內柔軟的口腔內,好像要吞掉城之內似的,瘋狂吻吮。
城之內簡直快招架不住,為什麼、這個男子能夠吻得如此醉人?
「啊──…」
海馬終於放開城之內的誘人的唇舌,無法容納的兩人唾液,從嘴邊潺潺銀絲,微啟著小口輕喘。
到此,社長可以說是成功征服城之內的身心。
他不捨的再舔上一次,接著站起身子再度將自己的碩大對上城之內的口腔。
※
「吞下去。」
瞠大的暗褐雙眸被淚水和雨水佔據,他搖搖頭,表示不願意。
他應該要立刻作噁,吐出男子在自己口中強硬射入的奶色液體才對──可是那男子冰冷的眼神和命令句都迫使身體不能反抗。
剛才海馬趁著城之內還痴心在那深吻的時候,把自己的成熟完美的男體給放入城之內的口中,前後移動一陣子並將體內爆發的灼熱打入城之內的喉頭深處。
突然的衝擊讓城之內狠狠的顫了一下,隨即男人抽出自己的下體,從城之內嘴裡牽引著銀白液體。然後,一句簡單的命令句。
「乖…吞下去。」
手掌輕扯城之內溼透的金髮,像安撫寵物般的…但從眼神裡透露出來的訊息卻只有危險。海馬蹙眉,發出駭人的低笑,天哪──你怎麼能露出這種表情,犬。
抬著頭,無助的看著自己,張開的小嘴內清晰可見自己的精液混著唾液在順著唇邊蜿蜒而下,一臉茫茫然,又可憐到想讓人好好疼惜。
一開始,城之內想傷害海馬的目的和決心已經蕩然無存。
原本,他是要教訓這個大少爺,好向蛭谷他們示威,同時也想發洩對自己生活的憤怒。城之內拿著銀刀,原本是要刺在海馬的胸口上。
可是現在──…海馬不費吹灰之力,就讓懼怕爬滿自己的身體和心靈,跟城之內一開始的計畫完全變調,海馬扎在自己胸口上的那把刀,比什麼都來的疼。
他侮辱自己,把身為男性的自尊心都當作垃圾般的蹂躪踐踏。
城之內張開嘴原本想說什麼,卻隨著淚珠的不爭氣落下而把話吞回腹中。
有時候,人類世界的階級差異,真是無奈到想死,為什麼他城之內克也好端端的男孩子,要被一群男人當作玩具般的…戲弄?
算了,好累…我好累──讓一切快點結束吧。
海馬看著城之內溫馴的吞下自己的液體,並舔去唇邊的白濁一同入口、伸著小舌…很明顯是在誘惑自己,
但是,這一切的動作卻讓海馬心底浮起一股焦躁以及…憤怒?
──…再也沒有比攻擊不反抗的人更無聊的事了…。
他粗暴的扯破城之內身上最後剩下的衣服,城之內則是抽噎著,任由海馬侵犯,看著自己被撕碎的衣物,
白皙的皮膚已經沒有任何東西遮蔽,被男人們的手、被大自然的雨針───反正什麼都好,快點結束這場惡夢!
「嗯阿、阿!」
海馬突然把城之內往後一推,讓他就這樣維持跪著的姿勢向後倒下。
城之內的小腿像是被彎曲綁緊的壓在自己的大腿下而痛彈不得,而臀部卻墊著折曲的腿高高抬著,
柔軟的身段像是拱橋般的平衡美,胸口突起的櫻紅卻像是打破這協調的,在細緻的皮膚上隨著胸膛起伏。
躺下的瞬間,自己的私處又再次暴露在男人們的眼前。那裡…也被海馬欺侮的站立起來,裡面的火熱無法散去。
城之內眨了眨被雨水刺痛的眼眸,扇子般睫毛上的厚重水層窸窣迸落。
海馬也俯身下來,目光卻是在城之內胸前突立的櫻果,他伸出舌在那週邊圍繞幾圈,接著貪婪的啃嗜。
「呼阿!」城之內吃痛的彈起身子,雙腿卻被自己綁住,因此只是更加大拱形的弧度。
帝王的態度比先前更加的霸道。城之內覺得好委屈,他已經乖乖順從男子的暴行,男子到底在不滿足什麼?
因為他不是女人所以沒辦法帶來更高的浪潮嗎?還是哪一個原因──?
海馬手到也沒閒著,他揉捏著城之內豐滿圓潤、充滿肉質的臀部,一隻手還不聽話地深入城之內的窄小穴口,把之前放在裡頭的鋼筆給抽出來。
「呀──啊…」
帝王撇嘴,「…淫蕩的狗。」
「不…──…嗯啊!」城之內仰著頭,近幾乎無神地望著蒙蒙的天空。
那男人接著用指腹沾上城之內的蜜液,在洞口搓揉著,時而惡作劇似的放入半節指頭再快速抽離、或是,在狹窄通道裡旋轉翻弄───
早因先前虐待而習慣入侵的穴口,就這樣一點一點的持續被海馬開發著,探尋那羞愧又誠實的敏感點…
城之內因為受不了這樣的挑逗,下身的器官越來越峰挺,海馬也用自己的碩大貼在上面摩擦著,
兩支雄性動物的性具和感官不斷地互相感受對方即將爆發的頻頻顫抖。
「哼,誰準你解放的?…給你一次本少爺就夠仁慈了。」
明明是海馬刻意挑起眼前小狗的慾望,但他卻惡質的握住城之內已經無法按耐的粉柱。
「你…!」
這行為卻意外的激怒城之內,原本他想快點配合著男子結束這場鬧劇,
反正自己的身體也早已脫離控制的漂上情色,可是那男子似乎是不打算給他一個痛快…。
──不想做了!
瞬間城之內的憤怒情緒又填滿胸口,他開始用僅剩的力量抗拒這些惡霸的男人,
粗糙的地板沒有憐惜的刮傷他稚嫩的肌膚,鮮血從細細小小的傷口中滲出,城之內覺得甚至已經罵出了一輩子的髒話。
…但再怎樣也是徒勞無功,最後也是能漲紅著臉,眼巴巴的看著海馬給自己待洩的隱私纏上一圈圈的橡皮繩子,那裡的肉質因為皮繩緊縮而浮出。
此時已經不需要隨扈壓制自己,因為最後掙扎的力量也用盡了…。
然後男子伸出手,觸碰自己紅腫的唇,接著闖入齒間直達喉頭深處,並玩弄他調皮的舌。
「嗯、嗯唔~!啊啊…唔!」
一下城之內覺得好想吐,想起之間吞嚥過男人的精液…。
「乖…」果然這樣比較可愛啊,這個情慾人偶,越顯嬌媚。
海馬回瞪城之內那雙濕透的蜜色眸子,「咬啊?…敢咬嗎?喪家犬。」
城之內不曉得海馬的目的在哪裡,但一聽到輕薄自己的話,本來已經憤怒的脾氣勝火上加油,隨即沒有猶豫的狠很咬下。
※
他皺著眉頭,同時感受到一股熱流和鐵腥味擴散在口中,他的味蕾清楚品嘗著海馬的血液,很熱,真是不可思異。
本來想說男子的血液應該也是冰冷的,與那雙水晶般的透明藍一樣。
他悄悄的,覷著男子的表情…
───然後,他感到難以呼吸,無法喘息。
海馬的情緒他不曉得,只知道自己真的惹了不該惹的人。
…那男子移開於城之內口中的手指,接著緩緩俯下身子,輕輕的問:「知不知道…我的名字?」
他看著男子舔著剛才被自己咬傷的指頭,晃著腦袋。
「海馬瀨人-──記住你第一個男人的名字…犬。」
他仰身,那是城之內最後看見男子的表情。
突然一股劇痛穿遍全身襲來。
「啊、啊啊啊─────」
海馬把自己在城之內穴口堵著的粗壯下體,暴力且粗魯的貫入,炙熱,
城之內的窄小的體內無法承受如此猛烈的衝擊,但儘管內壁直接受了傷,仍然緊緊的收縮、吸附著海馬的碩大。
肉柱被高溫完全吞沒──
「哼…這麼緊?剛剛那樣無法滿足你吧…本少爺的,很棒吧?」
邊說著邊加速抽插在城之內體內,摩擦力因為蜜液的滋潤而越來越小,海馬痛快的擺著自己強健的腰,
每一次的抽出、都托洩著白液和血,每一次的進入、都引來與身下人更緊密的結合。
「不要、不要!你出去…嗚!」
城之內狂亂的扭動腰支想要掙脫在體內的碩大火柱,痛覺令不自覺地伸出雙手,奮力纠著眼前男人的衣領…
但隨著浪潮開始襲遍全身,他竟然無法自拔的抱住那男子的頸子。
海馬也自然的摟緊他的腰部,貼合到沒有距離。
明明是陌生人,為什麼此刻的身體是如此契合。
好像是上天刻意雕刻的軀體,只為了他而存在。
粗重的呼吸聲與城之內的嬌喘,兩個人彼此結合身軀的淫檅聲…煽情的迷濛,海馬又低頭吻了他。
城之內的身體欣喜的接受海馬每一次的撞擊,直到男子把熱液釋放到體內的最深處…。
「呼哈…啊…」
回過神來,他傻愣的看著海馬抹著那液體,飽受摧殘的菊紅傳來陣陣疼痛,城之內不禁蹙了個眉。
海馬並沒有解開纏繞城之內下體的橡皮繩,他不滿只有對方舒服。…自己也很想解放哪,腫脹的好痛。
溫熱的肉柱此時還不捨的依戀在自己柔軟的體內,因為排斥而縮收…城之內很清楚知道自己緊附那男子的下體,好像…又在裡頭硬著。
──應該要揍他才對…
早已失去隨扈的鉗制,城之內應該立刻跳起身子踹死眼前的男子…可是他實在沒那個力氣,再者,是自己先挑起這場遊戲…。
他不甘心的咬牙,逃避海馬的臉龐。
察覺城之內的情緒,海馬笑笑,接著舒開眼前美人的雙腿───準備再好好的玩上一遍。
卻突然傳出手機響起的鈴聲。
「真不是時候…」海馬看到來電顯示的號碼,即刻退出城之內的身體,接起電話。
「…咕!」
突然撐大後庭的巨棒從身體離開,因為傷口的陣痛發麻,城之內低唉一聲…另一方面也是無奈。
男子沒有猶豫的抽離…更表示自己在男子眼中,什麼也不是。
…真蠢。
那瞬間的契合,還以為他跟男子是不是…有那一點,相似?
怎麼可能…他與自己這種市井小民完全是找不到任何關係,更別提男子會和他擁有相同的心情。
真是噁心,自己不過是他的玩具罷了。
──城之內現在恨不得把剛剛海馬射入體內的熱液全部吐出來。
見著男子起身,整頓衣服。自己也悄悄的翻過身,側著尋找舒服的姿勢,兩腿軟綿綿的攤著,
但一晃動臀部,那股燒燙的刺痛就走遍全身,他打了個冷顫。…那男子的白色液體也隨之溜出他的粉嫩紅菊,在大腿內側閃著。
「咳!…唔。」這樣的乾嘔讓他覺得舒服了點,接著深呼吸一大口氣。
「…是,我現在就回去,父親大人。」
海馬終於結束他與養父的通話,然後他轉頭盯著粗操地板上,還想求生的小狗。
他拉拉衣擺,彎身撿起地上被雨水沖濕的領帶和鋼筆,放回自己口袋。
…城之內好不容易撐起下半身,手不住的發抖讓他隨即又倒下去,然後他看到眼前隨扈們聚過來的皮鞋,眨眨眼,一時還無法反應,…雙腿再度被分開。
「你們…!」
他聽到隨扈們衣服間的撕磨和淫笑,以及掏出來的昂揚…。
「記得叫大聲一點喔~」
「雖然瀨人少爺的比較爽,但是我們也不差啊…呵呵。」
這下城之內明白了,等主人玩完、現在換這些下僕折磨自己了嗎?不要!開什麼玩笑───!…他,要被輪姦了?…那男子是打算把自己逼瘋?
再怎麼哭喊,隨扈們都沒有停下手的打算。
近幾乎要昏倒的瞬間,髮間中隱約透著那男子的影子──城之內伸出了一隻手。
尾聲…
※
童實野高中二年級。
「他,很少來學校呢,是決鬥的貴公子喔!」
「嗯?」城之內不服氣的挑眉,看著旁邊的花痴女同學,「我也很帥啊!」
「呸~城之內你算什麼啊!哈哈!」馬上惹來班上同學的吐嘲。
──最近學校的話題人物。
城之內打從一開始看見這位公子哥就覺得很不爽,除了他莫名的加入自己的團體外,就是有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以前應該從來沒見過他吧?』應該是。
整齊伏貼的褐黑色頭髮以及漂亮的藍眼睛,俊俏而成熟的面孔,加上姣好身材和一雙長腿,
嗯,來歷也不小,也難怪會成為話題人物,身上幹麻自己穿一套白制服啊,神經。
可是…
「城之內君,你怎麼了?」
看到朋友臉上難得的複雜表情,遊戲即刻跑來關心。
「頭有點痛…」為什麼一想到他,胸口就不自覺的緊縮?好像,好像有什麼事情…。
「啊,我可能~昨天太晚睡吧~遊戲你別擔心啦!我去保健室睡一下。」
城之內直起身子,想要藉著睡眠甩掉自己不快的情緒。
「嗯…」遊戲仍然是一臉擔心,「咦?」
「怎麼了?」聽到朋友的疑惑,城之內回過身來。
「沒什麼啦…竟然下雨了,早上還是好天氣說。」
教室的玻璃窗上,一點點地,打上雨跡,看來不久後會是傾盆大雨吧。
雨…
下雨…
寶藍色的天空…。
「嗚!」
城之內反射性的作出一個乾嘔的動作,連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眼睛瞪大看著自己的手掌。
「城之內君!」遊戲急忙跑過來,拍著城之內的背,「沒事吧!?」
「沒有…沒什麼…?」我到底是怎麼了。頭好痛,好難受──。
那天也是在下雨阿…
『海馬瀨人-──記住你第一個男人的名字…犬。』
埋沒的記憶如狂瀾般的攪蝕自己,城之內覺得眼前一黑,接著他知道了。
───那場駭人的遊戲…
依舊。
讓人窒息。
(完)
───
…故事超乎我的發展之外…原本只打算寫完以前的事情就算啦…
怎麼突然又跑到高中時期?…好吧是我玩心太勝所以…想在多虐待城之內一下(毆打)
可是續集到底沒有呢…=3=
續集是指兩個人在一起後來回想以前相遇的情形…也算是補敘吧,要不然這整篇都是H.囧
沒人裡我我就不寫翻外篇囧+因為翻外本來就沒預定要寫...所以我可沒強迫大家留感想喔(笑)
>「哼,被本少爺殺死也能夠提高你的身價吧?挺聰明的死法。」
海馬的口德真的不太好囧在漫畫就曾說過:你們就祈禱能被美食家口中的大魚吃掉吧!這樣還有價值!
>男人到底在不滿足什麼?因為他不是女人所以沒辦法帶來更高的浪潮嗎?還是哪一個原因──?
那個城之內阿…我想海馬是想要玩鬼畜或SM才滿足吧?(歐死)
仔細一想這篇非倫理道德的文章(尤其是他們才15歲囧)可以成立在他們身上的原因很簡單,
就是兩個人過去走過來的孩童以及短暫人生並不健全和單純….就是這樣…尤其是城犬吧,
愛上一個傷害自己的男人…再怎樣都跟他父親脫不了關係我想…
人家打虐文可不是單純就愛虐的!
好啦雖然我必須承認一半以上是腐爛思想作祟囧
我想海馬今生都不會改變城之內是情欲人偶的想法…他們後來彼此產生的感情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其實我本來還想拿夾子(?)玩城之內的胸部某處…不過…還是算了吧!本哪天社長把城犬騙上辦公桌再說….
另外貼上這篇後…以後我就再也不能堅稱自己其實很清純了(哭跑)因為大家再也不相信我了囧(某:應該從來沒有人相信吧?)
不懂H結尾的自己轉回最上面去看~人家是用倒敘的囧”
以上~感想歡迎喔ˇ
天殺的…竟然有一萬二千字OTZ畢竟是卡了快一個月的文章嘛?
所以…原本承諾3月初要貼的文章…抱歉我又食言了(唉…)
※
等自己醒來,已經是躺在保健室棉質的床上。
海馬站在一旁,玩著手機。
「…醒啦。」
「──?是你…遊戲呢?」最後記得是遊戲扶他來這裡的。他呆呆的左右巡視,卻看不到朋友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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